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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苏小草sxc 于 2017-6-6 16:37 编辑
创世神话:文明的脉动和起源
文/苏小草
按:一个古老的传说,烽火硝烟、战事连绵,胜利的旗帜,折断阳光;洁白的葬礼,鳞次栉比。积沙成塔,岁月无痕,目光投向千里之外,一路飘零,醉卧花丛,满屋的秋风杀掠幸福的一生。从一个城池到另一个城池,从一个朝代到另一个朝代,重复同一个剧情。黄昏临近,书苑沸腾,打开的门又关上。今夜无眠,箫声依旧,世界沦陷,展开一部永远读不懂的书。很久以来,立于风中,被尘沙蒙住了眼睛,不知什么是真实的;很久以来,沉入梦境,被睡意曳住了时空,不知什么是谬误的。擦亮星空,伴日月同行,逝去的一切不再沉重。
(一)文明的脉动:开天辟地
相传‘兴神物以前民用’,中华古易‘穷天下之理、穷天下之道’,乃先天人类神奇智思的结晶。然而,却被后人歪曲成了‘天降神物’与‘圣人创易说’,这种在真理面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普遍认同,直接奠定了先秦以来,天下儒生‘不知生、焉知死’的卑微心理。对于习惯于‘摸着石头过河’的中国人而言,洞彻黑暗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风景。这不仅是作为醒世人老子的悲哀,也预示着中华民族必将遭遇一部成王败寇、跌宕起伏的旷古劫难。因此,老子才有‘知而不言、言而不知’、‘知而不博、博而不知’之感,才有‘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之悟,才有‘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绝学无忧’之叹,才有‘常道无为而无不为’、‘道法自然’之择!
教育不是万能的,绝对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不能用形式逻辑作载体,这的确是个不可言传的隐喻境界,任何完美的语言文字都难以达意的‘玄同’世界,在那里形式逻辑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只有中华古易的象数语言符号才是事物本源的惟一存在。一旦达到这种至极的‘悟’的境界,语言文字本身就成了一种咒语,一种需要摆脱的桎梏。因此,只有彻悟中华古易象数语言符号真正意义的人,才会有‘绝学无忧’的感悟,才会有‘道法自然’之择。
我们不妨作这样一个推论:既然中华古易是先天人类‘以前民用’,既然‘先天(伏羲)六十四卦长图’是‘二进制’数理语言符号系统,既然‘二进制’数理是物质世界的基础逻辑图式,那么,具备‘二进制’数理思维的中华智人在上古的先天,创造出高度的物质文明是一种必然。这一点,我们从上古文明的传说中能得到映证,其文明程度不亚于当下的人类,‘龙人’甚至于可以乘‘飞船’于星际间自由穿梭。要知道,随着时间的加速流逝,宇宙空间是在加速扩张的,先天星际间的空间距差远非当下之遥不可及;随着物质的加速消损,宇宙性量是在加速膨胀的,先天物质的丰腴程度远非当下之贫瘠窘迫。因此,先天人类身置当时的宇宙时空背景下,其自由度和创生性应该是非凡的、空前的,创造出辉煌灿烂的高度先天文明是必然的、注定的。
‘二进制’数理是物质世界计算机语言的基础逻辑图式,人类一旦从物质世界脱离,就应该完全具备了‘二进制’数理‘阴’与‘阳’或‘0’与‘1’的直觉思维意识。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远古先民‘结绳记事’的史记里寻求到踪迹,‘结绳记事’就是原始先民寄托感知与收获的具体应用和表达方式。因此,‘二进制’数理的产生是人类摆脱物质界强力束缚的第一反映,它的产生和实践应该远远早于‘三进制’和其它数制数理。没有‘二进制’数理的产生,其它数制数理不可能产生,这是由人类思维的发展规律决定的,不可逆的、绝对的。也就是说,人类在右脑直觉思维支配下,‘二进制’数理首先完整地在智人的大脑中形成了,倘若人类文明持续发展而未中断,通过‘左脑’的进一步开发与利用,先天人类迅速迈入‘三进制’、奔向‘十进制’数理思维阶段,并在此基础上构建起高度的物质与精神文明是一种必然。然而,从历史沿革上看,‘二进制’数理隐匿于‘先天(伏羲)六十四卦长图’之中达数千年之久,而未被后人发现,此时的人类却超乎寻常地跨入了高阶数理思维阶段。这只能说明,高度发达的先天文明在远古的某个历史阶段不可思议地嘎然中断了。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合理的解释。循着这一路径,我们可以作一个大胆的推论:先天文明是存在的,或许,它随着地壳的运动及后天文明的崛起被人类‘遗忘’了。或者说,由于先天人类对自身认知的阙失或迟到,对自然资源无度破坏性开发与利用,招致大自然的无情惩罚与报复,带来了灭顶之灾,地壳裂变、天翻地覆,导致高度的先天文明轰然沉寂于海底而中断。丧失了纠错的发展带来丛生的弊端,无度的消费加剧盲目的生产,欲求的无限绑架了物质的有限,最终酿成了惨烈的‘人祸’,继而可利用资源的枯竭又带来了无力回天的灾变!我们从中华亘古的创世神话里,就能回忆起它影影绰绰的踪迹。在后羿射日、嫦娥奔月、女娲补天、大洪水及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故事里,描摹的是这样一幅图景:
‘先民’制造了‘十个人造太阳’,并将其悬挂在高高的空中,以照彻漫长的星夜,然而,他们并没有迎来永恒的光明,反倒扰乱了万物的生息变化。美丽公主‘嫦娥’抱着‘玉兔’乘坐宇宙之梭飞到月球上,享受月宫的自由生活,甚至于可以在星际间遨游穿梭,不料,却将天空捅了个‘大窟窿’,破坏了地球大气环境的自我修复能力。如此等等,暴殄天物、作茧自缚,‘先民’的虚荣与骄傲最终招致大自然的无情惩罚,地壳悍然晃动,风暴雨骤、天崩地裂,海水倾斜、星斗坠地,火光冲天、万物毁灭。神不主体、惊魂一刻,‘先民’从甜蜜的梦幻中懵醒,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创造的文明顷刻化作一片废墟,于大洪水的冲刷下瞬间沉入浩瀚的海底。
万劫不复、哀鸿遍野,逃难的人们茫然失措,在漫无边际的‘大洪水’中祈求生命。亚当和夏娃带着后天初生的使命,在一只‘大葫芦’的拯救下,勉强逃过一劫,延续了后天人类神奇的脉动。乘着生命之舟,懵懵懂懂、昏昏欲睡,他们漂流到东方一个名叫‘中华’的群岛上。这座秀丽的群岛正从海底徐徐地升腾、延展,四方的海水瀑布般退却。一轮崭新的太阳升起,一片新大陆于东方之大海深处悄然崛起。神奇的东亚新大陆在盘古‘开天辟地’的神功中,陡然诞生了。
(二)开天辟地:文明的起源
‘龙’是中华民族亘古的图腾,也是中华民族强大的心理纽带。我们心目中的‘龙’既能飞天,也能潜海;既能吞云吐雾控制天气变化,又能遮风避雨撑起一片蓝天。这或许就是先天‘龙人’高度文明的写照。
中华民族自古的图腾崇拜就是‘龙’,传说中,它是大海的主宰。‘中华’一词中的‘华’,在古汉语中,它是‘花’字的异体字,同义语‘花朵’的‘花’。‘海中之龙’之于‘海中之花’,顾名思义,‘中华’两字乃‘海中之花’意。可见,中华先民只有生活在‘海中之花’的群岛上,才能吻合大海的主宰‘龙的传人’的本意。事实上,倘若是履足于广袤的大陆架上,‘中花’同义于‘中华’无论如何难以自圆其说,而作为‘龙的传人’却跋涉于大陆的岸旱之地,更是匪夷所思。因此,可以说,远古的‘中华’乃大海深处的海域之邦,中华大地隆起于东亚海底之陆基。当下,我们生活的中华大地,远古的先天是一片汪洋大海,美丽的群岛如一朵朵鲜花点缀其中,中华先民面海冲浪,就生活在这些群岛上。关于这一点,从地质科学的角度,完全可以得到说明:在我国大陆架上,当今地质科学界考古发现大量的海生物化石遗迹就是佐证。
从中华先天文明的创世神话中,我们可以清晰地发现一条显著的脉络。从嫦娥奔月到女娲补天,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后羿神弓射日,从天神授符到仓颉造字,无不在中华民族先验的潜意识里遗存有先天始祖生息活动的痕迹。嫦娥、女娲、后羿、盘古等与其说是天神,不如说是隐喻先天文明的确存在过的事实。嫦娥因地球的灾变一去不复返了,女娲和后羿虽幸免于难,在突如其来的灾变面前,虽有战天斗地的雄心,也只能留下一串不堪回首的长叹!
人造的太阳虽照彻了漫漫的长夜,但却引来了惊雷横空出世、狂风疾驰不衰,暴雨肆虐、潮起不落;乘坐宇宙之梭虽可神游太空,但却耗尽了有限的可利用资源。自然生态环境急剧恶化,积重难返、恶性循环,天灾不断、人祸连绵,高度的文明酿造出人间横祸,这一切都源于先天人类战胜自然、改造自然的狂傲不羁。作为聪慧‘龙人’的子孙,或许早有人意识到自身的猖狂必然会创生祸及自身的苦果,但怀着侥幸心理的人们业已养成对高度文明的依赖性,实难以阻止招之即至灾难的发生。于是,罹难未卜的女娲想到了补天;于是,专擅神射的后羿想到了射日,岂不知‘补天’与‘射日’哪是凡胎肉身的凡人所能功成的!‘日以昱乎昼、月以昱乎夜’,大自然在时空流转的变幻中,最终会把阴霾的天空补漏、人造的烈日毁弃。
中华战国后期的荀子在《非二子》中写道:‘古之所谓士仕者,敦厚者也,合群者也,乐富贵者也,乐分施者也,务事理者也,羞独富者也。’倘若我们把它视作先天文明对后天文明的某种启示,那么,荀子的这段话不仅表达了后天人类对一种美好生活的向往,而且浓缩了一种跨越时空的心理宣谕,它折射出的文明成就堪胜于当下。同样,世界文化史上,包括古玛雅文明、《圣经》故事,都不约而同地充溢着对先天文明的某种体喻或追忆,然而,最终均沉泯于人类怪诞的末日想象与传说之中。缘何?或许这种错觉,就来自于后天人类迟到的自身认知与钝化的觉悟之中。事实上,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并未因先天文明的突然中断宣告终结,人类在后天的发展中将继续为自己的无知无畏付出惨重代价!原因在于,受惯性思维牵引,人类思维的修复远未达到自我完善的程度,基础‘二进制’数理的横端遗忘与河洛‘十进制’数理大行其道,必然导致人类思维方式出现‘跳墙式’的本末倒置,并在激流交变的思维困惑中迷失方向。也就是说,人类所有的困惑皆来源于产生困惑的思维,否则,不可能产生任何困惑。中华古易‘先天(伏羲)六十四卦长图’‘二进制’数理被人类长期搁浅遗忘,河洛‘十进制’数理必然兴风作浪,因阙失‘二进制’数理自然母体的河洛‘十进制’数理,不可避免地沦为世人疲于攀援、仰望之空中楼阁,其结果是‘二进制’数理未发现之前,人类所有的文明文化成就都不可避免地构筑在尘沙之上,并深陷迷失自我的窘境之中。
正是由于能创造出高度物质文明文化成果的计算机语言‘二进制’数理迟滞显身,人类虽然在‘十进制’数理‘黑洞’的摸索中,可能创生出所谓高度的精神文明文化成果,但难免长期处于物质匮乏的困顿之中。在此之下,人们只能陶醉于自我营造的精神世界里遨游,面对无望的日月,精疲力竭、痛苦挣扎、日渐消沉。与之相承的是感性的功利奢望忘乎所以地疯涨,理性的自省意识不知所措地退潮,‘十进制’数理创生的所谓精神文明文化成果因阙失‘二进制’数理孕育的物质基础之强力支撑,或流于形式,或轰然倒塌。这种阙失创造高度物质文明文化实践舞台的所谓精神文明文化必然成就一种‘好看不中用’的功利主义乌托邦,形式主义表演文化是其主要和普遍特征,‘道之华而愚之始’,本质上说,它不是什么高度的精神文明文化成果,只是一种功利主义的虚幻错觉。这就是‘二进制’数理没有再现之前,形式主义表演文化在世界范围内泛滥成灾的思维基础,专制主义政治文明文化就是这种形式主义表演文化的一种‘高级’显像。
‘二进制’数理是人类思维向高阶数理迈进的自然基础和里程碑,在此基础上,人类思维是向‘十进制’数理的方向推进和发展的。先天文明的突然中断,直接导致人类思维在其它高阶数理的‘洞穴’里打转了几千年。但在人类的潜意识里,‘二进制’数理只是暂时被‘遗忘’了,并未失去大脑物质元素的自然基础。也就是说,犹如生活在蛇信的梦魇之中,虽然‘二进制’数理长期未被后天人类思维清晰地提升到理性再认识的高度,但它依然忧患地对人类思维起着某种隐约的牵引作用。这最终导致其它高阶数理因‘摸不着北’而屡屡溃败。如此,后天人类文明停滞、逗留在‘不黑即白’、‘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的革命性思维定势中,折腾了数千年。因此,与其说人类在神秘的中华古易卦画象数中,苦苦寻觅的是对未来某种饱和意义的启示,不如说是重拾或弥补被自身‘遗忘’的思维缺憾;与其说近代人类在中华古易卦画中,发现了‘二进制’数理语言符号系统,不如说人类从亘古的沉睡中顿悟、懵醒,读懂了自身的先天不足或营养不良。我们可以看到,世界范围内,自17、18世纪的德国人莱布尼兹于中华古易‘先天(伏羲)六十四卦长图’中,发现‘二进制’数理,与电磁技术相结合,并作为现代计算机语言的基础逻辑图式逐步得到广泛的普及与应用,人类便开始把视线转移到自身,并着力于正视自我的缺陷、丰满自我的人性。基于此,随着一个崭新的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人类拓展了思想言论自由空间的同时,吹响了专制主义政治文明文化迅速走向覆灭的嘹亮号角。
语言文字是人类文明的载体,正是它创生和延续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作为象与数完全对应的存在,中华古易象数语言符号系统不仅承载着交流信息的功用,还远远超越了这种功用,也就是说,它的逻辑形式具有无限的延展性,而逻辑本体与人类对自身及世界的‘参悟’程度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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