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草：九·一八事变和伪满洲国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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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草：九·一八事变和伪满洲国的成立


在二十世纪20年代，日本政权由两股政治势力交替把持，一股政治势力是宪郑会内阁（1927年改称民政党），一股政治势力是政友会内阁。虽执政纲领和执政目标大同小异，但对华政策有显著不同，宪郑会内阁主张对华采取所谓“消极”的干涉主义政策，政友会内阁主张对华采取所谓“积极”的干涉主义政策。消极或积极主要体现在对北洋郑府认可与否的态度上，认可度高所采取的政策被视作消极的对华政策，认可度低所采取的政策被视作积极的对华政策。两种政策交替使用能够让日本的在华利益最大化，虽讳莫如深，谁都心知肚明也。以上两种对华政策的具体内容如下：

日本对华的“消极”干涉主义政策：支持孙文集团“北伐”推翻北洋郑府，不支持奉系军团首领张作霖争夺北洋郑府的最高权力，待到孙文集团“北伐”推翻北洋郑府并成立新郑府后，通过孙文集团操纵中国，要求孙文集团收编奉系军团并撤出满洲，最终实现日本控制和占有满洲的目标。而后以满洲为基地，对抗俄国，影响中国；传播日本新文化，再造亚洲新文明和新秩序。由于孙文向日本郑府递送了“密约”，夺取国家最高权力后一定会听从日本关于满洲的这种安排，这一政策比较稳健。

日本对华的“积极”干涉主义政策：不支持孙文集团“北伐”推翻北洋郑府，支持奉系军团首领张作霖争夺北洋郑府的最高权力，待到奉系军团首领张作霖夺取北洋郑府的最高权力后，通过张作霖奉系军团操纵中国，要求张作霖奉系军团撤出满洲，最终实现日本控制和占有满洲的目标。而后以满洲为基地，对抗俄国，影响中国；传播日本新文化，再造亚洲新文明和新秩序。由于张作霖是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夺取北洋郑府的最高权力后不一定听从日本关于满洲的这种安排，这一政策比较冒险。

1926年3月12日，冯玉祥的国民军阻止张作霖领导的奉系军团南下，两军发生对峙冲突。日本军舰掩护奉系军团军舰驶进大沽口，炮轰国民军，守军死伤十余人。国民军反击将日舰驱逐出大沽口，日本联合英美八国向段祺瑞郑府发出最后通牒，提出撤出大沽口国防设施的要求。3月18日，李大钊、陈桥年等组织学生到天安门集会抗议，要求北洋郑府拒绝八国通牒。段祺瑞不在执政府，守卫失手向学生开枪，死伤二百四十余人，李大钊、陈桥年均负伤，即“三.一八惨案”。

在日本，此前是奉行对华“消极”干涉主义政策的加藤内阁执政，1927年4月，奉行对华“积极”干涉主义政策的田中内阁上台，田中严厉地批评加藤内阁的“软弱无力”，责备其屈从华盛顿会议的决议，并决心改变这一切而采取“积极”的对华干预政策。田中上台后，积极派遣日军前往山东以阻挠国军向北京推进，并认可北洋郑府是中国的中央郑府。日军进驻山东，激起山东民众愤怒的反日抗议活动。1928年5月，日军枪杀济南市和平抗议群众而造成死伤千人的惨剧，即“济南惨案”。由于日军未能阻止北京和整个直隶省都被国军占领，日军已没有任何理由再驻留山东，田中内阁随之将日军从山东撤回，田中的冒险政策以失败告终。1929年初，田中内阁因对外政策的失败而辞职（田中本人不久于郁闷中死去），随后，对华奉行“消极”干涉主义政策的内阁上台执政。

张作霖（1875年3月19日-1928年6月4日），字雨亭，汉族，奉系军团的首领，张学良将军的父亲。1924年9月，奉系军团进驻北京，张作霖任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1926年，张作霖任中华民国安国总司令，宣言“反珙讨赤”并逮捕了鼓吹“承认蒙古独立，划归苏俄更好”的李大钊，将其以“通俄叛国罪”处死。1927年6月，张作霖在北京成立中华民国安国军郑府，任陆海军大元帅，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1928年初，蒋介石率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领导的各路军团向京津进发，直逼北京；5月30日，张作霖下达总退却令，6月4日凌晨，张作霖乘火车由北京返回奉天经由沈阳西郊皇姑屯附近被蒋介石集团和日本勾结设局而埋伏的炸弹炸死（二战胜利后，国军代表何应钦接受日军受降签字仪式上之低三下四的表现，实乃惧怕日军战犯说出此事的真相之故也）。

既然蒋介石集团“北伐”推翻了北洋郑府并建立了新郑府，既然蒋介石集团不会完全抛弃孙文的“遗产”，日本要求蒋介石集团收编奉系军团并撤出满洲，继而实现日本控制和占有满洲就成为可能。而作为坚定的民族主义者的张作霖是不会接受这种安排的，为实现这种安排，蒋介石集团勾结日本人除掉张作霖就成为必然。于是，张作霖于1928年6月4日凌晨被暗算炸死。张学良将军以为是日本人杀害了其父，非常痛恨日本人，殊不知，杀害其父的真正凶手是蒋介石集团。不知内情的张学良为形势所迫选择了东北“易帜”，接受了蒋介石集团收编，归顺于南京郑府。自此，日本控制和占有满洲的大幕正式拉开。只要日本郑府和南京国民郑府配合默契而精于演戏，便能水到渠成一气呵成也。只不过需要在国联提供的舞台上表演、需要英美法等国配合演出、需要大清的末代皇帝溥仪出演任人摆布的“木偶”、需要中国军民绝望的眼神和呐喊，需要布尔什维克吹响反日仇日的嘹亮号角。

舆论在行动之前，日本媒体开始展开舆论造势，证明入侵中国东北是正确的，并提出两种解释：一是中国不是一个中央集权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原则不适用于中国，一是珙产主义正威胁着中国，日本负有使命保卫世界各国在远东的利益，使其免遭布尔什维克的侵害。这种舆论宣传铺天盖地而无止无休。1931年夏，日本媒体突然传出有日本人在中国东北接连“失踪”，并声称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全盘中国问题”。同年9月18日，日军悍然侵入中国东北，并迅速占领了藩阳、安东、长春和牛庄等大城市。9月21日，中国驻国联代表向国际联盟秘书长致信，根据国际联盟第十一条之规定，要求召开国联行政院会议，以便采取“行政院认为有利于维护世界和平的正确而有效”的措施，坚持要求日本停止军事行动、恢复原状并赔偿中国所遭受的损失。同日，国联秘书长德鲁蒙德征询美国郑府：是否打算控告日本违反凯洛格公约。美国国务卿史汀生即刻回答说：美国并不认为对东北事件进行干涉是合适的。

22日，国联行政院开始讨论中日冲突问题，中国驻国联代表重申了自己立场，日本驻国联代表芳泽谦吉说：东北事件是地方性事件，这一事件可由中日两国直接解决，无须其他国家干涉。同日，蒋介石南京郑府向中国人民和军队宣布：不应该抵抗日军，而要“维持严肃镇静之态度”。在“告全国同胞书”中称：东北事件已“诉诸国联行政院……故希望全国军队对日军避免冲突”。这和9月11日南京郑府通令东北军：“遇有日军寻衅，务必慎重避免冲突”的说法完全一致。

之后不久，蒋介石派遣南京郑府代表前往东京与日本进行秘密会谈，蒋介石派遣的南京郑府代表与日本外相会晤并代表南京郑府向日本建议缔结一项协定：南京郑府同意将中国东北这块与苏联直接接壤的领土送给日本，其条件是日本不要对中国其他省份提出要求。

英国主流媒体说：“日本的这种行为对于维护条约国权利和保护日本公民是必要的。”英国官方说，中国是一个需要维持秩序的国家。法国《人道报》说：“当日军扩大军事行动地区的时候，在期待经济景气的巴黎交易所内，五金的价格上涨了。”

1931年9月22日，日本发布一项宣言称：日本郑府对东北没有任何领土野心。9月30日，国联行政院通过关于东北问题的第一项决议。第二款中言：“国联行政院承认日本郑府关于其对东北没有任何领土野心的声明的重要性。”此决议没有日本需要何时撤军的要求。一周后，日军驻东北总司令本庄将军宣布：日本不承认张学良元帅在东北的郑权。

10月8日，日军空袭和轰炸了锦州市，炸死大量和平示威的群众。日本驻国联代表芳泽谦吉立刻向国联行政院递送一封长信，控诉中国境内大规模的反日群众运动，次日，日本将备忘录一件送交南京郑府。南京郑府复文指出：南京郑府在9月22日的告全国同胞书中曾号召对日本不要抵抗。

11月12日，日军占领了沈阳和吉林两地的郑府机关，驱逐了中国官员。与此同时，居住在北京的大清末代皇帝溥仪被日本人刧走，并秘密送至沈阳，日本郑府胁迫他成为满洲国傀儡郑府的首脑。11月25日，国联行政院主席里白安通正式接到中国郑府代表的通知：日军迫近锦州，为避免发生军事冲突，南京郑府同意将这块地化为中立区，并同意将中国军队由锦州撤往山海关，即撤到长城以内地区。同时，南京郑府声明表示：同意英法意以及其他“中立国”军队在国联行政院监督下可以暂时占领中立区。次日，国联行政院主席白里安通知中日两国郑府国他本人支持中国郑府的决定。日本郑府宣称，日本郑府将继续坚持与中国进行直接谈判，既然中立国代表对此不加以干涉，日本同意与之建立联系。

11月19日，日军占领齐齐哈尔，接着向哈尔滨推进。11月21日，日本郑府发表声明表示：同意国联调查团前往东北调查当地情况。接着，国联行政院就成立调查团讨论了一个月。这期间，南京郑府要求国联采用国际盟约第十六条对日本实施经济制裁，没有获得国联会议表决通过。12月10日，国联行政院会议表决通过了成立“五人”调查组团前往东北调查相关情况，调查团的任务：就地研究并向国联行政院报告关于影响国际关系并使中日两国间的和平或和平赖以维系的两国间的友好关系有遭到破坏危险的一切情况。12月13日，日本民政党（宪郑会）内阁下台，政友会内阁执政。12月下旬，日军再度向锦州发动进攻，遂于1932年1月3日占领锦州。锦州被占领宣告日军占领了整个东北，国军主要正规部队撤出东北。

1932年2月29日，日本人主持的“全满会议”在沈阳召开，会议提名大清末代皇帝溥仪为满洲国郑府首脑。3月3日，经过议员投票选举，全满会议通过了以上提名，而且溥仪认命的内阁成员名单全部是日本人。3月9日，满洲国郑府向世界宣布成立，并要求世界各国承认该郑权。1932年9月，日本郑府宣布正式承认满洲国，并公布了一项协定书，根据协定书第二项之规定：日本在满洲国驻扎维护新建立的满洲国的民族利益所需要的数量的军队。

这期间，中珙通过华北的地下组织建立了“救国会”，参加“救国会”的有工人、农民、学生和广大知识分子；中国各大城市成立了抗日社团组织，并掀起了大规模抵制日货的运动。东北抗日力量得到发展壮大，本溪、抚顺、辽阳和鞍山的煤矿、纺织和铁路工人纷纷起来反对日本占领者。1932年春，中珙建立的中央工农民煮郑府向日本占领者宣战，再次掀起了全国抗日爱国运动的高潮。

伪满洲国成立了，各方的目标都实现了，一场大戏谢幕了，演员累了，观众也累了。


评论:一是履行孙文向日递送“密约”承诺，一是抵御苏俄的需要，一是围剿珙军的需要。蒋郑权和日本郑府达成共识，把满洲交由日本管控。英美法和国联也是认同的。从履约和应对现实的角度讲，蒋介石是没有选择的，只能这样做。蒋派代表和日本郑府举行秘密会谈，商讨如何掩人耳目降低民愤的办法。所有的反对和抵抗都是无济于事的，蒋郑权和日本郑府已经达成共识而预先安排好了。炸死张作霖是蒋介石和日本人预谋的，只有弄死张作霖才能实施下一步计划。张作霖是真正的民族英雄，蒋介石很亏欠张家，即便张学良做错了天大的事，念及自己和日本人合谋炸死了其父，不愿再杀掉张学良了。

我评判历史人物考虑其郑治素养和责任意识，孙文均不具有。孙文的郑治素养和责任意识远远不及张作霖，一般的郑治人物都不及，一帮流氓混混吹捧出来的，以显示自己并非太拙劣。不管说的是啥，只要是流氓无产者，绝对不能认同和拥护之。因为，这种人先天不足，各方面素养均严重欠缺，不足以承担大任。


以上内容参考文献《远东国际关系史》，耶.马.茹科夫编著，世界知识出版社，1959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