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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局:恐怖的伊斯兰化,欧洲崩盘正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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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8 23:5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随着英国公投退出欧盟事件的落幕,二战结束以来欧洲社会的一体化发展进程已经完全被逆转。未来欧洲社会演变的大方向必然就是政治全面碎片化,文明冲突全面尖锐化与宗教战争彻底表面化。一句话,欧洲未来的前景注定一片灰暗。

  那么是何种原因导致到欧洲今天正加速走向全面政治崩溃瓦解,文明与宗教战争冲突一触即发致命局面的呢?!核心根源就是欧洲今天的伊斯兰化程度已经发展到“质变”的重大历史转折关头了。

  至于英国的“退欧”决定,只不过是英国社会面对整个欧洲急剧“伊斯兰化”客观现实,在全面绝望心态下所发生的一次“断臂求生”的匆忙自救举动而已。

  但是区区退出欧盟的决定显然绝对无法阻止来自欧洲大陆与中东地区的伊斯兰移民人口对英国本土的持续渗透与侵蚀,未来面对局势的持续恶化与欧洲大陆恐怖袭击的“伊拉克式常态化(即如今天伊拉克国内汽车炸弹,人肉炸弹恐怖袭击几乎每天都发生那样)”,英国政府迟早不得不走到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即必须出动海军舰只全面永久封锁英吉利海峡的那一步。

  自二战结束以来,欧洲国家就(由其是德国法国)开始放任中东北非等伊斯兰地区的移民大量进入境内。但为何要迟到今天欧洲境内的文明冲突矛盾才“突然间”一下子全面恶化起来呢?!原因就是量变发展到质变程度了。

  当一个国家(或地区)内部的伊斯兰教信仰人口达到总人口比例的10%以上后,原先社会的一切“社会游戏规划”与“生存运行法则”就必须要通通改变了(如无处不在的“清真认证”等等)。

  这时,原先很多不是问题的问题都开始变成了“大问题”,即“文明冲突”开始全面浮出水面。如果所在国家与地区不肯“改变”自身的原生文明与生活方式来“迎合”其境内正不断剧增的伊斯兰社群人口。血腥宗教战争的全面爆发就只能是时间迟早的事情。

  今天,欧洲社会就恰好处于宗教战争“将发未发”前的临界节点上(巴黎1113事件就是最重要的证明)。在欧盟这艘大船即将倾覆沉没之际,英国社会显然嗅出了其中浓烈的火药味。因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单凭一己之力,英国显然注定无法扭转整个欧洲大陆持续伊斯兰化的致命演化趋势,但只要肯“断臂求生”,未来英国还是能够从欧洲大陆必将燃起的熊熊宗教战争烈火中逃出生天的。

  那么欧洲社会为何会沦落到今天如此致命的地步的?!原因就主要有以下几点。

  第一、 欧洲土著社会的老龄化与少子化进程正在腾出大量空白“生态位(即生存空间)”。

  在生物学上有一个重要名词叫做“生态位”,生态位的意思就是每一种生物要在地球上长久生存繁衍就必须要占有“一定的生存空间”。

  人类本身就是生物的一种,因此人类每一个族群与种群也同样要在地球社会上抢到“一定”的“生态位(即生存空间)”才能够长久地生存繁衍下去。

  同样,生物学上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名词叫做“辐射演化”。其意思就是一个物种为了占据地球上尽可能多的空白“生态位(即生存空间)”,就必须迅速演化,分化繁衍出庞大的族群,以图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空白的“生态位”都通通填满占领掉。

  而不幸的欧洲在经历了残酷的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由于青壮年劳动力大量死亡,加之战后经济增长迅速,又大大提高了欧洲社会的“城市化率(城市化注定是“少子化”的最重要推动力)”,并由此导致欧洲土著社群“少子化”与“病态生存方式”的产生与急速泛滥。如欧洲成年人热衷于进行没完没了的所谓环球旅行。

  从生物学角度而言,将大好的青壮年时光浪费于长时间的“远程旅行”而不是生育子孙,其实就完全等同于“慢性自杀”。至于“丁克生活”,乃至“时尚浪漫的同性恋”之类生存方式在今天的欧洲社会大受追捧赞美,就完全显示出当前欧洲,乃至整个西方文明社会都在走向逐步的“病态化与脑残化”。

  很显然,一个普遍病态化与脑残化的欧洲社会,也大大弱化了其自身的警惕性与安全防卫本能。

  为了补充高度老龄化后欧洲境内紧缺的劳动力资源,欧洲国家迫切地从中东,南亚与北非等地区大量输入移民人口。而这些移民来源地又绝大部分属于传统的伊斯兰文明区。

  问题是随着欧洲境内伊斯兰教移民人口的急剧增长,加之伊斯兰教社会根本就没有“节制生育”的概念与意识。伊斯兰移民家庭的人口出生率要远远高于欧洲土著家庭(平均每个欧洲伊斯兰教家庭起码生育4、5个孩子以上)。

  如此一进一退,日积月累,仅仅过了数代人时间。结果今天欧洲境内伊斯兰教社群占总人口的比例就已经高达10%以上,量变发展到质变了。

  同样,伊斯兰教社会的“辐射演化(如温和派与激进派之类的分化,让欧洲政府打击起来困难重重)”也对欧洲社会产生重大伤害。由于欧洲伊斯兰教社群人口基数越来越大,并成功侵占填补了深度老龄化后欧洲社会所空缺出的大量空白“生态位”。加之当前欧洲社会的伊斯兰教人口还在加速增长扩散之中。

  为了抢占欧洲社会更多的生存空间,欧洲伊斯兰教社群原本收敛的“攻击性与侵略本能”也俞加表露无遗。而欧洲伊斯兰社会内部现正迅速崛起的“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就担当了发动进攻侵略急先锋队的致命角色。

  全球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之所以能够在今天的世界掀起如此猛烈的惊天巨浪,并对全球各大世俗文明区均发起疯狂的侵略进攻,核心原因就是随着全球伊斯兰教人口数量的巨幅剧增,为了侵占获得越来越多的“生态位(生存空间)”以容纳持续巨量增加的伊斯兰人口,伊斯兰世界就注定必须向其它的文明地区(或者族群)发动致命性的大规模全面进攻。

  但由于工业化水平的极端落后,在军事技术上伊斯兰世界并不占有任何优势,要想堂堂正正地向今天地球上占据核心政治军事统治地位的美,欧,中,俄四大集团发动全面军事进攻,伊斯兰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获胜的可能。

  但“明”的手段不行就来“暗”的。结果伊斯兰世界成功“辐射演化”出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这一致命“杀手”来。即通过向全球世俗“市民社会”聚居区持续不断地发动恐怖恐吓乃至恐怖袭击(早期手段还相对“温和”,但现在已经发展到全面使用AK47步枪乃至自杀式汽车炸弹了),以“逼使”世俗文明社会的成员不得不逐渐从相关国家境内的伊斯兰教社群聚居区内一一撤走。

  如此日积月累,周而复始。结果伊斯兰教社群“硬”是在今天欧洲的所有大城市中通通成功地“挤占”出一片片辽阔的“伊斯兰教聚居区”来。而且这些“伊斯兰教聚居区”也都通通完成了“城中之城”的演化阶段,目前正在向“国中之国”的致命态势演化发展。

  像伦敦,巴黎与布鲁塞尔等欧洲大城市的“伊斯兰教聚居区”不受所在国政府控制的“致命态势”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而这些火药桶的爆炸,注定就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这也是高凉陈君在著名的《一个帝国学分析家给有意移民海外人士的忠告》一文中,明明白白告诉世人,“未来的欧洲已经完全丧失了移民价值”的核心根源。

  像伦敦,巴黎与布鲁塞尔之类欧洲大城市,其内部的伊斯兰教聚居区人口数量都已经发展到接近100万的巨大规模了。其人口数量还在不断地急剧增长之中,伊斯兰教聚居区的面积还在持续扩大之中。

  一旦未来爆发全球性经济危机,英国法国等欧洲国家中央政府“社会控制力”急剧下降,这些人口规模均达百万之巨的伊斯兰教聚居区公开宣布“独立建国”与全面实行“伊斯兰教教法(即沙里亚法)”统治的时机就将完全成熟。

  到此为止,欧洲国家想不打内战都不行了。考虑到当年导致俄罗斯帝国死伤惨重的残酷车臣战争爆发时,车臣地区的总人口数量也才不过100万而已。目前整个欧洲的伊斯兰教人口数量已经达四,五千万之巨。一旦未来“欧洲宗教战争”全面爆发,其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之惨烈景象可想而知。

  第二、全球所有世俗文明地区内部的伊斯兰教聚居区均呈现明显相同的发展演化规律。

  第一步,初始伊斯兰教社区移民数量稀少,只有区区十几人,乃至几十人。因此只能占据一条街道的几幢楼房。但由于每个伊斯兰教家庭都生育至少四五个孩子,不出二五代人,就能够成功繁衍到几百人的数量规模,开始占据一条街道。

  第二步,控制一条街道之后,伊斯兰教聚居区开始形成规模。开始筹建清真寺,开始“养”阿訇阶层。

  一旦清真寺建好,“阿訇阶层(伊斯兰教阿訇阶层就等同于伊斯兰教社会的政党机构,天生具有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是伊斯兰教世界之所以具有致命攻击性与侵略性的核心源泉。

  从伊朗“伊斯兰革命”,到阿富汗塔利班,再到今天的ISIS集团,伊斯兰社会的底层大暴乱通通都是以阿訇阶层为核心开始“起事”的。这一“铁律”必须引起全球世俗文明社会的相关各方高度重视与严密监控)”开始在本伊斯兰教聚居区“扎下根来”。当地世俗政府再想清除掉此一伊斯兰教聚居区就变得完全不可能了。

  第三步,由于伊斯兰教社区人口持续高速增长,与周边土著居民开始频繁发生各式各样的冲突摩擦。

  但由于拥有“阿訇阶层”作为领导动员组织中枢,其组织动员能力要远远比周边“世俗市民(一盘散沙)”社区要强大得多,在绝大多数的街头与村落“械斗冲突”中,伊斯兰教聚居区都能够“以少胜多”。

  但又由于冲突性质“轻微”,伤害也仅限于“肢体流血性质”,世俗政府机构往往也“无法”对伊斯兰教社区什么样。渐渐地周边土著世俗社区居民“怕麻烦”都开始搬走,以远离伊斯兰教社区这个“事非之地”。

  结果伊斯兰教聚居区越发壮大与“无法无天”,人口规模也急剧膨胀增长,并越来越展现出“暴力攻击”的凶残本性。

  第四步,城市中的“伊斯兰教区”开始形成。

  由于世俗土著居民在与伊斯兰教社区的“冲突”中大都以失败告终。土著居民大量从伊斯兰教社区周边搬走。城市中的“伊斯兰教区”开始形成。而“阿訇阶层”势力越发强大,开始侵蚀抢夺世俗政府机构的“社会管理控制权”,城市的伊斯兰教社区开始逐渐成为“城中之城”。

  伊斯兰“沙里亚法”开始取代世俗法律,“阿訇阶层”开始取代世俗政府机构进行社会“统治管理”。“教法大于国法”阶段开始。而且此时伊斯兰教聚居区的人口数量也达到了1万乃至10万的规模,开始尾大不掉了,世俗国家政府明知“伊斯兰教区”已经不受政府实际统治控制,但却还不能下决心进行全面军事打击。

  结果形成“相持阶段”,双方都在等待时机。伊斯兰教社区一方等待“天下大乱”,有朝一日能够公开宣布建立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而世俗国家政府一方则等待有朝一日“强势领导人”开始上台,能够“放手彻底拔刺”。

  第五步,伊斯兰教区开始演化为“伊斯兰国”,并开始对外部世界发动“扩张圣战”。

  随着伊斯兰教聚居区的人口规模再进一步膨胀,伊斯兰教区人口规模达百万之巨后,伊斯兰教聚居区内的“政治野心家”开始出现,伊斯兰教原教主义势力(在伊斯兰教世界中,就要以此一派系势力的“扩张性,侵略性,攻击性与凶残性”最强与最致命)也开始越发壮大。

  而且伊斯兰教社区内持续增长的巨量年轻男子也大大增加了伊斯兰教聚居区内部的“不稳定性”,迫切需要寻找“泄压出口”。此时整个伊斯兰教社区犹如“干柴烈火”,扩张战争冲突一触即发。

  一旦此时有野心的阿訇扯出“圣战”的大旗,鼓动向外部世俗文明地区发动战争以“扩大穆斯林的生存空间(一般以“传教”的名义进行,反正不信教的“卡菲尔”天生就是有罪的,天生就是“下火狱的料”)”。如此,所在国家新一轮宗教战争的全面爆发就注定是不可回避的命运结局。

  事实上只要我们分析对比下全球所有伊斯兰教聚居区的发展壮大与最终爆发全面叛乱战争的过程,基本都逃脱不了这一演化程序模式。其最深层的核心根源就是伊斯兰教世界的精神内核依旧完整地保持住古代中东沙漠游牧民族的“部落血亲法则与游牧掠夺生存准则”等原始野蛮思想。

  现代工业文明国家可以通过“扩大工厂,增加就业”的方式来降低年轻男性的失业人口比例,即通过“增加就业的方式”来降低整体社会的“不稳定性”。但伊斯兰教社会由于与现代工业文明格格不入,因此根本无法通过工业化扩大生产的途径来降低伊斯兰教社会的整体失业率,来增加伊斯兰教社会的“整体稳定性”。

  与之相反,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的兴起则为全球伊斯兰教社会“多余年轻男子”找到了一条巨大的出路,那就是对外发动扩张圣战,乃至“全面绿化地球”。

  至于这条路到底行不行得通则完全无所谓,反正伊斯兰教世界“对外圣战”周期性的爆发与展开,就周期性地“处理掉了”一批批“多余”的伊斯兰教世界年轻男子,从而从整体上保持住伊斯兰教文明的核心区,即大中东地区的内部统治稳定性与长久有效性。

  也就是说伊斯兰教社会对外部世界周期性地鼓动并发起“扩张圣战”本质上就发挥了自身社会“减压阀”的重大作用。否则一旦伊斯兰教社会内部持续激增的人口,尤其是“多余的年轻男子”迟迟找不到“出路”,最后必然会引发内部社会的大动乱乃至自相残杀。

  事实上直至现代工业文明崛起之前,伊斯兰教世界对外发动的“周期性扩张圣战”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最终将伊斯兰教远远地扩张到北至俄罗斯伏尔加河流域,东至中国河西走廊地区,西至欧洲的巴尔干地区,南至遥远的东南亚与非洲的尼日尔河流域。

  因此,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名著《全球通史》中就反复强调了伊斯兰教文明并不缺乏“攻击性与扩张本能”。其之所以在近现代的全球文明竞争中全面败落,核心原因就是西方工业文明兴起后,伊斯兰教世界终于丧失了进行持续扩张的军事技术优势,不得不由此收敛了其历史上持之以恒,“一贯的对外扩张侵略本性”而已。

  问题是伊斯兰教世界由于军事技术的落后不得不停止了对外部世界的圣战征服行动,但其内部持续增长的人口压力始终是要找到“减压的排泄出口”的,尤其是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大部分伊斯兰教国家的工业化进程最终都停滞乃至全面失败之后。

  结果由沙特等中东海湾封建王国力推的“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复兴运动乘势走上历史舞台,并再次承担起“处理掉”伊斯兰教世界“多余人口(由其是年轻男子)”的历史重任。即通过发起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运动,再次号召发动对外“扩张圣战”,再以此一种的方式来实现转移中东海湾地区重重社会危机压力的政治企图。

  至于这种方式与“扩张征服圣战”在现代的国际政治军事格局下还有没有价值,还能不能获得最终的成功。沙特,阿联酋与卡塔尔等海湾封建王国的统治阶级们就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反正只要国内持续增长的“多余年轻男子”都通过对外发动“扩张圣战”的方式“消耗”在遥远的异域世界战场之后,海湾地区的封建王国阶层们就能够长久地保持着其国内的世袭统治于不倒了。

  因此,每当我看到本拉登对其身边的阿富汗追随者一再强调“阿拉伯人的鲜血染红了阿富汗的土地”时,高凉陈君就非常感慨,这些前赴后继奔赴阿富汗战场的“阿拉伯圣战者”们,其实从其诞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日后要被最终“抛弃牺牲掉”的悲惨结局命运。

  毕竟中东海湾地区的“人口承载能力”就只有那么大了,而且阿拉伯上流社会的男子又必须占有多达四个的女人来做老婆。因此注定了阿拉伯地区的普通年轻男子生下来就要有“一大批”必须被驱逐到遥远的异域世界去占领全新的“生态位与生存空间”。

  如果在冷兵器时代,这些“阿拉伯圣战者”尚还有很大的机会像其祖先那样在异域世界“打出”一块新天地,并开拓出一片片全新的殖民生存空间。

  但在今天的热兵器时代,面对域外帝国强大的米24武装直升机群(苏联帝国),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群(美国帝国)与无处不在的“地狱火”导弹,“杰达姆”卫星制导航空精确炸弹,这些“阿拉伯圣战者(即中东多余人口)”除了必须去死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回天的法术了。

  第三、 欧洲宗教战争全面爆发注定就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正如在上一节所描绘的那样,伊斯兰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复兴的核心根源就是“必须通过对外发动伊斯兰教征服圣战”来源源不断地消耗掉伊斯兰教世界的“多余年轻男子”。

  今天欧洲(在帝国学语境的欧洲是不包括俄罗斯的)的灾难就在于其境内的伊斯兰教人口占比已经高达10%以上,其绝对人口数量也达4000万之巨了。而且伊斯兰教社会固有的高人口出生率还在持续不断地膨胀壮大欧洲伊斯兰教社会的整体人口基数。

  因此未来的欧洲到底是伊斯兰教的欧洲还是基督教的欧洲,时间已经到了必须一决雌雄的时候了。

  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活,到底是基督教必须为伊斯兰教让出“生态位(即生存空间)”,还是伊斯兰教必须为基督教让出“生态位(即生存空间)”。除了放手让宗教战争全面爆发已经没有任何的解决手段途径了。

  至于幻想未来的欧洲社会能够做到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相互和平共处,核心的关键还是出在地球这个行星上还存在可以“持续消耗”未来欧洲源源不断地产生的伊斯兰教社会“多余年轻男子”的地方吗?!如果没有,那么未来“欧洲伊斯兰教世界多余的年轻男子”就必须通过“就地圣战的方式来就地解决”。

  事实上今天中东ISIS恐怖集团的发展壮大轨迹就透露出重大信号。在ISIS集团所有外来成员的构成中,欧洲就是除沙特海湾地区之外最大的国际恐怖分子来源地。

  随着欧洲境内伊斯兰教社会人口比例的持续增长,劣币驱逐良币,高素质的欧洲土著人口数量将会越来越少。欧洲经济崩溃正在倒计时。

  现代欧洲的经济活力正在加速衰落沦丧之中。今天还能够勉强维持运转的欧洲财政福利体系迟早就会进入不堪重负,支不抵债,进而发生致命性崩溃解体的那一天。到此为止,欧洲想不爆发全面大战都不可能了。

  而现在英国退出欧盟只是欧洲经济全面崩溃的前奏。欧洲社会持续加速的伊斯兰化进程则大大加速了欧洲经济全面崩溃时间的到来。

  毕竟伊斯兰教社会不经过彻底的宗教改革与思想革命,就注定不能与现代工业文明相适应的客观事实就摆在那里。随着土著欧洲人口的加速消亡,未来欧洲的经济发展前景充满着“不可预知的巨大风险”。

  正如“熊市中每一次的卖出都是正确”的那样,欧洲经济摇摇欲堕的前景迟早会惊起资本与高端财富人群从欧洲市场疯狂地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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