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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苏小草sxc 于 2017-6-1 12:04 编辑
苏小草:‘仁义道德’与‘人吃人’的野人宴
按:儒学的‘博大精深’之处在于,基于‘人性本善论’,寻求相对存在的终极价值与意义,运用二律背反的语义载体,构造一种极端语境的矛盾性:极端的利己主义与极端的利他主义同时共存,继而为权谋之术‘中庸之道’的施展预留了无限的道德空间,而这一切皆是循一己之私以愚民欺民弱民盗民,服务于‘家天下’的世袭王权统治服务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巧取豪夺奸佞诡诈,‘仁义道德’标识的只是贪婪的物欲和良知的失重,从这个意义上说,《论语》是一部集权谋之术和厚黑学于一体的巫术文化文本的集大成之作。
‘仁’与‘义’是《论语》中的两个关键词,可以说,这两个词全面涵盖了孔丘‘礼本位’的核心价值观。藉此,我们可以就《论语》中有关‘仁’与‘义’的内涵作一个分析。
‘仁者,人也。’孔丘看来,‘仁’是人性的根本,它是区别人与非人的本质所在。‘克己复礼为仁’,‘礼之用,和为贵’,‘仁’贵和于‘礼之用’,‘仁者’亦‘人’或曰‘君子人’,否则,谓之‘不仁者’或曰‘小人’。我们知道,孔丘‘礼本位’的实质是尊卑贵贱的等级伦理,那么,其‘仁’的标榜只能是服务于这种等级伦理,而非其它,故有‘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的苛刻条件。基于此,对于难能恪守和遵行‘礼之用’者,当然一并被视作‘非人’的阶级敌人。等级伦理与博(兼)爱伦理是水火不容的,这就是‘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的真正缘由。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在孔丘眼里,女人与小人(百姓)都是难能恪守和遵行礼教的人,故以非人之‘难养’的畜生视之就在情理之中了。也即是说,孔丘的‘礼本位’直接把整个社会中的人撕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能一以贯之恪守和遵行礼之用的‘仁者’,一部分是难能一以贯之恪守和遵行礼之用的‘不仁者’,前者是真正的‘人’,谓之‘君子人’,后者不是真正的‘人’,谓之‘不仁者’或曰‘小人’。真正的‘仁者,人也’到底都是什么人呢?
子谓子产曰:‘有君子(官吏)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论语·公治长》)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论语·泰伯》)
可见,恭行敬事于上,欺民役民于下,能辅佐和助力君王愚民盗民、统御天下的臣子谓之‘仁者,人也’,否则,谓之‘不仁者’,非人也。‘祖述尧舜,复推周礼’,孔丘编织的‘礼本位’传统实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父权奴隶社会图景。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子曰:‘知及人,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以礼,未善也。’(《论语·卫灵公》)
《论语》中,‘人’与‘仁’总是难分难解、形影相随的,这里的‘人’的指在均具有一个共通的涵义,即不仁者,非人;仁者,人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动之以礼,未善也’,善恶之间,一言蔽之:礼之用于等级,‘克己复礼’、‘食君之禄,事君以忠’,这就是孔丘所谓的‘仁德’。何谓‘道义’?简而言之,‘其养民也惠’的谋官之道,‘其使民也义’的役民之义罢了。‘君使臣以礼’,君王是驭权天下的奴隶主;‘臣事君以忠’,臣子是役使百姓的牧羊犬;小人(百姓)是命定待宰的羔羊。这是个由君王、臣子(仁者)和‘盛宴’编织构成的天下,盛宴上摆放的佳肴永远是臣民(不仁者)的骨肉,响彻云霄的‘礼乐’掩盖的永远是敲骨吸髓的哀嚎。烟熏火燎、血腥残忍,丛林社会的壮丽图景‘人吃人’的野人宴就此得以全面拉开和隆重上演。在此之中,孔丘及其徒子徒孙要充当什么角色呢?正如子贡所言:‘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其扮演的是,以‘仁义’之名,行恃强凌弱助纣为虐之实,充当压榨屠戮百姓的刽子手而已。这就是孔丘‘富与贵’的渴慕和‘以其道得之’的不懈追求。
子曰:‘君子(官吏)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百姓)而仁者也。’(《论语·宪问》)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论语·阳货》)
君子(官吏)有不仁者,小人(百姓)皆不仁,孔丘及其徒子徒孙视百姓的生命如草芥,将其永远排除在了‘仁者,人也’之列,但‘义’字当头,始终没有忘却给百姓套上难以挣脱的千古‘魔咒’。‘有勇而无义为乱’,官吏义不容辞行使役民盗民的权力,美其名曰:‘其使民也义’;‘有勇而无义为盗’,百姓天经地义履行被奴役的义务,美其名曰:‘其养民也惠’。这就是孔丘礼乐观之‘礼本位’的永恒主体和道义’。‘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道义’原则贯穿孔丘礼乐观的始终。‘为君讳耻,为贤讳过,为亲讳疾’、‘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臣为君隐,子为父隐’,‘政,正也’,以反代正,直通‘讳畏隐’。‘君子学道则爱人(官)’,行骗是贵官的不朽事业;‘小人学道则易使也’,被骗是贱民的永恒课题。‘仁’之系于‘礼之用’,君子小人分等级,百姓沦作苦奴隶;‘义’之关于‘讳畏隐’,纵枉曲直不论理,上知下愚把民欺。这就是孔丘礼乐观之‘礼本位’的全部内涵和实质内容。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周礼’源起于商周时期的巫官文化,这一时期是个崇尚‘活人殉葬’极其黑暗和残暴的奴隶制时代。基于这一不容置疑的时代背景,假托‘祖述尧舜’,倒行‘复推周礼’,‘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孔丘实是一个以一己之私极力阻隔文明进步,试图匡复奴隶王朝分赃礼制的‘恶棍’而已。从尊重史实和逻辑的角度解读《论语》,一目了然,它只是一本施展骗术以驯化奴隶的语录,至于孔丘的历史定位,远不及某些尚有些自知的后儒,其是一个十足的文化骗子和政治流氓,只能作为反面教材警示后人。21世纪的今天,随着文明人的崛起,理性人的回归,欺世盗名的孔丘及其儒学必然被醒来的国人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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