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贵族统治传统（一）

婷婷玉立

很早就想写这样一篇文章，但时至今日才提笔（2018年11月初）。虽然心中有很多构思，但不知落笔后能否将他们全部再现出来，唯有尽可能的畅所欲言了。

　　过去有一句话：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那个时代人们羡慕苏联，称苏联为“老大哥”，是值得效法的“榜样”。因为那个时候它的工业非常发达，武器据说可以和美国相媲美。不仅如此，那时的苏俄科技水平在某些领域偶尔也达到过世界先进水平。但是最终它解体了，那今天的苏联还会是我们的明天吗？这个问题很难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也不是本文的主旨。毕竟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成为历史的事情，唯有拭目以待等他发生了才能有定论。但我们可以从“传统”这个角度探讨一下沙俄这个国家的一些特点，看看它是怎么从古至今演变而来的。

　　俄罗斯的中古史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因为那个时候斯拉夫这个民族十分野蛮且混乱，有没有创造出自己的文字，很难确定；当时在俄国偌大的范围内究竟有没有真正意义的国家，也很值得怀疑；最后，当时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群能形成什么像样的文化和传统？恐怕什么也形成不了。我始终认为不能把沙俄帝国和它之前的一盘散沙作比较，沙俄的历史特点和它任何意义上的前身都不具有连贯性。

　　俄国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吗？是的，它是一个极端落后的农业国，从这一点上讲它和辛亥革命前后的中国十分相似。俄国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工业国吗？因为与欧洲更接近，所以它的工业水平不低。与欧美列强相比它至多也只能排在中等偏下而已。但毫无疑问，它比同时期的中国要先进一，两个时代。可为什么农奴制大行其道，原始落后的沙俄能在十八，十九世纪列强争霸中站稳脚？经历了沙皇战败，山河变色，欧美围堵的苏联还能领衔二战？穷兵黩武只为冷战，经济崩溃，一夜解体之后的俄罗斯仍能在武器制造领域同美国分庭抗礼，在人均GDP乃至经济发达程度上名列世界前茅？想真正了解俄罗斯，如果只是通过研究诸如“钢铁产量”，“工业化指标”，“城市化率”这些数据；或者按照机械唯物论的所谓“阶级分析法”来解构俄国社会，都不会得出像样的答案。沙俄，苏联，以及现在的俄罗斯之所以尽管政体几经变换，社会风貌业已面目全非；但仿佛仍有一条“斩不断，理还乱”的暗线一脉相传，使得一个虽然思想僵化，体制老旧，百业凋残的国度几次化险为夷，反而能在残酷激烈的国际考核中差强人意的过关。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我认为就要从分析俄罗斯这个国家的贵族统治传统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