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草:政治道德与政治伦理
苏小草:政治道德与政治伦理精神是有价值的,它是精神的价值,何谓‘美德’?美德是遵循平等自由的道德原则,履行涉及精神价值领域的精神价值的一种契约交易行为。它的前提是遵循平等自由的道德原则,它的内容是涉及精神价值领域的精神价值,它的过程是履行一种契约交易行为。现代意义上,倘若把‘仁义’视作一种精神价值,在进行契约交易过程中,只有将其置于平等自由道德观的基座上,才能成就一种美德,否则,成就的只可能是一种丑德,即精神黑暗的产物。因此,‘美德’不能强买强卖,任何脱离平等自由道德原则的所谓‘道德约定’都是不道德的。正所谓:天使的‘仁义’是真诚和舍得,魔鬼的‘仁义’是欺骗和嗜血。
儒家坚守的是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显而易见,它悖离了平等自由的道德原则,在此之下,‘仁义’的标榜只可能成就一种丑德,甚至于说,越是宣教‘仁义’越是精神黑暗。孔丘是个顽固的等级主义者,从这个意义上说,‘满嘴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其不只是个文化骗子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政治流氓,绝不是善良的愿望造成的恶果,只能如此。事实上,当前,倘若新儒家勇于批判孔丘及其等级伦理的道德观,倡导平等自由的道德观,应该值得肯定,相反,无意批判孔丘及其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一味宣教所谓‘仁义道德’无异于披着人皮的豺狼,则应高度警惕。因此,当下的中国,暂且无论何学何派,关键在于着力寻回平等自由的道德观,在此基础上构建现代公民社会,无须揠苗助长,美德便自然而然地长生了,否则,越是叫嚣‘美德’越是丑恶无比。
构建现代公民社会,公共权力主动接受监督、制约至关重要,它是公共权力遵循公共道德价值伦理的基本内容和要求。公共权力主动接受监督、制约的好处:
1、有助于防止公共权力的无度扩张和滥用及其激化和制造社会矛盾。
2、有助于塑造公共权力的合法性和增强其公信力。
3、有助于化解社会矛盾,推动社会文明的发展与进步。
4、有助于促进科学治理,节约社会治理成本。
5、有助于增强现代公民意识和责任感,凝聚各方共识、培育共同的价值目标。
6、有助于激发整个社会的道德精神,养成互助互爱、平等自由契约交易的良好习惯。
捍卫和保障公民的各项自由和平等权利是公共权力存在的惟一职能,公共权力的存在是公民权利的部分让渡,而非公民权利的恣意剥夺,它不能用于居高临下地‘教化’民众,只能用于恪尽职守地履行义务。尽职尽责地履行义务,即捍卫和保障公民的各项自由和平等权利是其合法性的惟一来源,主动接受公众的监督、制约是其公信力的必然要求。拒绝或消极对待公众监督、制约的公共权力是没有公信力的,构建在强权暴力基础上的公共权力是没有合法性的。强权暴力不是公理也不能成为公理,迷信强权暴力的国家政权终将收获暴力。监督、制约公共权力既是一种公民权利也是一种公民责任,它是爱的生成不是恨的累积,只会增强政府的公信力不会有损政府的公信力。政府的存在不需要博取虚荣的‘面子’需要恪守政治道德和政治伦理。一切公共权力都应该主动接受公众的监督、制约,一个坚守政治道德和政治伦理的政府才是可信赖的,才是有自信的。
治世时期,坚守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构建等级伦理的社会秩序,强权暴力、礼法兼治;乱世时期,坚守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摧毁旧的等级伦理的社会秩序,构建新的等级伦理的社会秩序,以暴易暴、暴力革命。治世与乱世交替出现,强权暴力、礼法兼治与以暴易暴、暴力革命轮番上演,‘其兴也勃,其亡也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灾难连绵、永无止境。这就是两千多年来中国历史和社会变迁中难以规避的历史周期律。显而易见,强权暴力、礼法兼治与以暴易暴、暴力革命只是坚守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构建等级伦理的社会秩序中交替出现的两种手段而已,历史的周期律根植于坚守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构建等级伦理的社会秩序的专制文化传承,而非其它,毫无疑问,在中国,这种文化传承就是孔儒文化传统。因此,21世纪的中国,打破历史的周期律必须坚决抛弃孔儒文化传统,用坚守平等自由的道德观,构建平等自由的社会秩序的民主文化传统取而代之。
人是具有一定思想和观念的动物,但受一种惯性思维的影响,很多时候,我们都生活在过往经验的错觉之中,这种经验错觉往往是颠倒逻辑造成的。自己无法清醒地认知自己,经验里的自我并非真实的自我,从而作出有损于自己的行动,甚至于把爱当作恨伤害到自己的同时也伤害到别人。因此,除主观故意外,逻辑的矫正就成为一种必然,这种情况下,把颠倒的逻辑颠倒过来,一切即可迎刃而解。当然,对于主观故意者,乃不辨是非、争权夺利、鼠目寸光之辈,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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