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殇:大道废之于中国
本帖最后由 苏小草sxc 于 2017-5-19 15:05 编辑国殇:大道废之于中国
文/苏小草
古往今来,人性本真,善恶一体两面,它是自然天成的、超稳定的,是不能够阉割或改造的,任何试图阉割或改造人性的行为都是荒唐和徒劳的。中国人的国民性并非天生恶劣,所谓‘恶劣’是被孔儒文化和暴力革命(改朝换代)传统轮番创伤的结果。因此,我主张这种被创伤的国民性于疗养中复原,复原至人性本真,阉割或改造的人性要使它复原,没有阉割或改造的人性要让它保全。在中国,该抛弃的抛弃,该继承的继承,该创新的创新,该学习的学习,让每一个人的内心强大起来,保有独立的人格和尊严,正视和直面真实的自我与世界,这应该是能够真正改变国人国民性的现实和惟一路径。
(一)大道废之于中国模式说
当制造奴隶-贱民的时候,就意味着在助生奴隶主-君主;当助生奴隶主-君主的时候,就意味着在制造奴隶-贱民。孔儒们的错误在于,以制造奴隶-贱民的行动为借口,奢望奴隶主-君主施恩于自己,从而获得高人一等的特殊地位以尽享荣华富贵。媚权混世以一己之私而相煎于人者,这就是奴才。
‘克己复礼为仁’,礼者,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也。无本万利、空手套白狼,世界上最无耻的行当是贩卖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上可装腔作势被统治者利用-出卖人格的结果,以邀功请赏狼狈为奸;下可欺世盗名被愚民‘尊敬’-忽悠的结果,以骗吃骗喝混世寄生!大道废,有周礼;孔孟出,有大伪。奴才命,命中注定乃孔孟;权奸生,生生不息乃儒生。自古儒生多权奸,权奸、奴才本同生。权奸者,非生民所能为也,实乃歌功颂德、争权夺利之徒所能为也。
国殇:大道废歌诀
泱泱华夏真道统,伏羲女娲一脉承;西北姬氏中原定,文武周公制礼行。
毁人不倦奴役始,一脉道统时终止;逆流滔天洪范中,更恨妖儒助歪风。
春秋战国多启智,夫惟孔孟继奸佞;统一六国大秦兴,专权暴政二世茔。
汉武昏聩巫蛊病,罢黜百家独尊孔;登堂入室假作正,权奸奴才实同名。
虎豹豺狼接踵至,妖魔鬼怪百媚生;轮替交织大盗踞,你方唱罢我临登。
古往今来多少事,一语成谶必当时;孔孟之道若不废,亡国灭种不多日。
历史一再证明:孔儒文化传统是个吸血鬼,任何民族只要沾染上它,要么陷入被其它民族征服推行殖民统治之中,要么陷入争权夺利自相残杀之中。被其它民族征服推行殖民统治的结果是争权夺利自相残杀,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的结果是被其它民族征服推行殖民统治,周而复始、永无止境。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它创生发展于被其它民族征服推行殖民统治的过程中,即西北姬氏灭商建周入主中原,推行殖民统治的过程中;它传承继学于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的过程中,即春秋战国时期群雄争霸的过程中。推行殖民统治是非正义的,践行殖民统治之学同样是非正义的,儒学创生根植于殖民统治,传承继学于愚民欺民弱民,故而害人必害己,其打造的历史只能处于两个极端徘徊。这就是孔儒文化传统的宿命也是中国历史演进的真实逻辑,它是必然的、注定的。
当下,在复古儒学的基础上,有人自以为是地提出中国模式说,何谓‘中国模式’?它的实质是集权体制下的半拉子市场经济改革。显而易见,三十多年来,中国之所以发展了,是因为向西方国家学习经济体制改革、践行市场经济的结果;市场经济之所以难以良性运作,是因为没有向西方国家学习政治体制改革、坚持集权体制的结果。接下来会怎样?要么继续向西方国家学习,推行全面的政治、经济体制改革,实现大发展、大繁荣;要么紧抱住集权体制不动摇,放弃向西方国家学习,退回到计划经济时代,实现大倒退、大衰败。除此之外,没有‘两全其美’的中间道路可走。中国的发展来源于向西方国家学习,而非保守孔儒文化传统或其它什么的闭门造车,哪来的‘中国模式’?倘若没有学到位就是‘中国模式’,是不是很滑稽、荒唐!
打肿脸充胖子是自欺欺人的表现,只有勇于正视和面对真实的自我和世界才有出路。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底裤都掉下来了,还掩盖什么?折腾来折腾去,自个儿受罪就罢了,还要全民跟着一起受罪,安得是哪门子心呀!不改等死,早改早好,越改越好,这还用说吗?请别瞎嘚瑟了,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中国模式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谁不知道!顾左右而言他,固步自封、不思进取,只能弊乱丛生、祸及子孙,让天下人耻笑!
(二)奴隶主、奴才和奴隶
一般来说,在古代臣民社会中存在三种类型的人,他们是奴隶主、奴才和奴隶。奴隶主是居于等级链高端的人,可以称之为君王阶层;奴才是居于等级链中端的人,可以称之为臣子阶层;奴隶是居于等级链低端的人,可以称之为贱民阶层。这三种类型的人构成一个严密的等级链,它们是怎样产生和发生关系的呢?
当制造奴隶-贱民的时候,就意味着在生助奴隶主-君王;当生助奴隶主-君王的时候,就意味着在制造奴隶-贱民。奴隶主与奴才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没有奴隶主就没有奴才,奴才是奴隶主的生成,其是生助奴隶主的。奴才与奴隶也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没有奴才就没有奴隶,奴隶是奴才的生成,其是生助奴才的。以制造奴隶-贱民的行动为借口,奢望奴隶主-君王施恩于自己,从而获得高人一等的特殊地位以尽享荣华富贵,媚权混世以一己之私而相煎于人者,谓之曰:奴才。奴隶主(君王)、奴才(臣子)和奴隶(贱民)三者之间的生成-生助关系:
1、奴隶主生成奴才生成奴隶 君王生成臣子生成贱民
2、奴隶生助奴才生助奴隶主 贱民生助臣子生助君王
奴隶主、奴才和奴隶构成的社会关系具有显著的殖民文化特征,殖民文化构造的社会关系是由奴隶主(殖民者)、奴才(权奸)和奴隶(被殖民者)三部分人群形成的等级链。孔儒文化传统同样具有这一特征。在这种文化制度体系中,君王(奴隶主)、孔儒(奴才)和贱民(奴隶)构成的等级链是客观存在的,而君王(奴隶主)阶层正产生于早期的殖民者,孔儒文化传统也一脉相承于其编制的《周礼》,它的实质是一种奴隶制的社会组织形式。因此,孔儒文化传统是殖民文化的遗冢,是早期的殖民者入主中原推行殖民统治精心打造和编纂的一种愚民和殖民术。
国殇:道统湮歌诀
殖民文化三千年,西北姬氏窃中原;虎豹豺狼引洪范,泱泱华夏道统湮。
奴才孔孟实权奸,认贼作父周礼传;争风吃醋稻粱谋,弱肉强食等级链。
我是权奸无所畏,狐假虎威把民骗;我是奴才不骗谁,仁义道德假慈善。
其兴也勃百姓苦,其亡也忽百姓苦;天不变道亦不变,世世代代把腰弯。
横空出世大盗戗,烽火硝烟再变天;一朝奴隶一朝主,媚上欺下妖儒欢。
潮起潮落一如前,星移斗转如临渊;前腐后继割不断,惟有奴才危中安。
朗朗乾坤鬼推磨,乌烟瘴气恶奴窜;浩然正气已不再,雾霾蔽日不见天。
歌功颂德狗奴才,争权夺利黑幕间;粉饰太平世代代,祸国殃民万万载。
正如孔丘所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亦如孟轲所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通义也。无论是孔丘还是孟轲,皆是《周礼》(奴隶制)的坚决继承和捍卫者,认贼作父、为虎作伥以一己之私而相煎于百姓的丑恶嘴脸可见一斑!
一定程度上说,古代臣民社会中,奴隶主(君主)不是像人而是像魔或‘神’,奴才(权奸)不是做人而是做鬼,奴隶(贱民)不是人而是兽。在奴隶主、奴才和奴隶构成的等级链中,奴才处于中间环节,倘若没有其生助,奴隶主就会像人;倘若没有其生成,奴隶就会是人。打破这种等级链的关键在于,奴才必须摆脱做鬼争取做人。21世纪的今天,我们首先要像个人,而后争取做个人,最后实现是个人,换句话说,像个人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基本道德价值目标;做个人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常识性道德价值目标;是个人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高道德价值目标。
何谓像个人?坚守平等自由的道德观,权利面前人人平等;何谓做个人?践行博爱伦理-契约交易的伦理经,公平交易互补竞生、天道无亲博爱济众;何谓是个人?捍卫公民权利、履行公民义务,拥抱世界普世文明,做个世界的现代公民而非特色的古代臣民。知易行也易,我们无须道德自信也无须道德自卑,清醒地认知自己,在试错纠偏中坚定地前行,或许这才是最重要的。
(三)大道废之于奴才篇
在一个权力支配一切的等级特权社会之中,除非威权失聪,为服务于威权统治,只要宣教等级伦理的道德观,无论多么猥琐不堪,依附于威权的奴才终究会被推崇至为人师表的圣人或圣人徒地位,这是必然的。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过程中,‘一日无君,便惶惶如也’的孔丘之被追认成‘至圣先师’正是在这一客观下需要产生的。在中国,儒学是以宣教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为宗旨的,尊孔崇儒的实质并非孔丘的高大或儒学的博大精深,而是要实现尊权重奴的现实要求,打造一个威权体制下的奴隶之邦罢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从来没有学会直立行走,顶地立天一以贯之,拿大顶走路,累了爬一会儿,而后接着做倒立。这种人就是孔儒文化熏陶出来的中国传统文人。坑蒙拐骗、混吃混喝,其智力水平远高于三岁的孩童,而道德水平则远低于三岁的孩童。因为,三岁的孩童不知‘非礼(等级)勿用’,更不知‘讳畏隐’,但这种人一应俱全,张嘴之乎者也,满腹谎言谬论。无本万利、空手套白狼,只要挂起等级伦理道德观的招牌,行恶以‘善言’掩盖即可垂范万世、为人师表且稳做圣君的恩宠,实在是既荒唐又‘理所当然’。
大道废·奴才篇
自古奴才多权奸,媚上欺下周礼传;无本万利以一贯,空手套现等级链。
为人师表牧羊犬,徒子徒孙七十三;谁言圣人不易当,一群爬虫孔家店。
以礼当道助威权,上智下愚把民骗;四体不勤妄仁义,五谷不分三纲乾。
顶地立天钻营善,颠倒逻辑世界观;鼠目寸光一孔见,争权夺利行祸乱。
上贵跪上乞食怜,下贱践下手足残;狐假虎威伥鬼伴,不做奴才不情愿。
恃强凌弱无底线,愚忠愚孝煽情滥;悖道离德歪理研,中庸之道混世间。
欺世盗名祖述篇,装腔作势复推还;述而不作学无术,信而好古回头转。
歌功颂德吹上天,粉饰太平又一年;阴云密布雷电闪,历史轮回一如前。
在一双儒眼里,一切都是颠倒的,颠倒的世界颠倒的时空,颠倒的逻辑颠倒的人生,祖宗比今人伟大,传统比现代文明,死人比活人金贵,坟墓比民居阔绰;下贱是高贵的,愚蠢是必须的,奴才是争取的,奴隶是认命的,欺人自欺骗人骗己是永恒的!‘君使臣以礼(等级),臣事君以忠(义)’,脚蹬着天、头顶着地,人生的终极意义在于做蛆而非做人,真是自我作贱得无与伦比啊!
在儒学中,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三纲’旨在编织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仁义礼智信,‘五常’旨在打造尊卑贵贱-权力支配或寻租的伦理经。‘克己复礼(等级)为仁’,以‘礼’统领全局,权力贯穿其中,何谓‘仁义’?君主仁权、臣民义责,是故‘食君之禄(仁),事君以忠(义)’、‘君子学道则爱人(权力),小人(民)学道则易使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何谓‘智信’?上智下愚、愚民盗民,是故‘唯上知与下愚不移’、‘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民)哉’、‘民无信不立(官不必有信)’。唯上不唯下,上贵而跪上、下贱而践下,‘邦有道则仁(权力),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不做奴才不情愿,高看奴才一眼都不行,否则,就是逼奴才出走,真是自我下贱得无以复加啊!
在这里,‘信’是一个非常蹊跷的关键词汇,应该说,知礼(等级)、信礼(等级)是‘信’的核心价值和基本内容,它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上知礼、信礼,‘上好礼,则民易使也’,上者行使以奴才或奴隶役使下者的绝对权力;其二,下知礼、信礼,‘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下者履行奴才或奴隶被役使的绝对义务。因‘信’字的概念是以‘礼’界定的,而非其本身逻辑同一性的概定,那么,这种‘知礼、信礼’必然失去‘信’字的本真意涵,成为一种一厢情愿的单边之‘信’。它不只是一种不平等信约之‘有信’,即上者役使下者是无可厚非、天经地义的,还是一种单边毁约之‘无信’,即上者可随时毁约,而下者必须接受更加不平等的信约。这就是孔丘强调‘政,正也’、‘民无信不立’的缘由,即媚权混世、政治正确才是关键要素。在此之下,官可无信,民则必信,可谓之:官不必有信,民无信不立。
官本位的‘民信’是愚民盗民的伎俩,民本位的‘官信’才是民主法治的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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