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草:儒学的终结
本帖最后由 苏小草sxc 于 2017-5-5 21:17 编辑苏小草:儒学的终结
按:‘道’具有绝对的价值与意义,是绝对不易的,不需要理论;‘理’具有相对的价值与意义,是相对变易的,需要理论。‘道之尊,德之贵’,道德原则具有绝对性,即平等自由的道德观是绝对的,毋庸置疑、不容理论;‘冲(理)气以为和’,伦理准则具有相对性,即博爱伦理-契约交易的伦理经是相对的,可以存疑、需要理论。坚守等级伦理的道德观与坚守平等自由的道德观不能同时共存,儒学是构建在坚守等级伦理道德观的基础之上的,它是悖道离德的产物,悖道离德必理曲,因此,儒学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伪道学,儒文化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伪文化。历史一再证明:无道缺德又歪理,一个儒文化为主流意识的中国,必然演绎一部尔虞我诈争权夺利、弱肉强食成王败寇之自相残杀血腥屠戮历史周期性轮回的野蛮史。毫无疑问,21世纪的今天,只有坚决抛弃儒文化,继而寻回道文化,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才可能于渐进的变革中和平地被超越!
纵观中华文明史,演绎的就是一部尔虞我诈、互相残杀、血腥屠戮,近乎‘完美’的野蛮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秦汉以来,贯穿中华文明的就是一部‘大贼大盗、小贼小盗,无贼不盗、盗贼立国’的荒谬历史。懵然回顾,痛心疾首,震惊之余,不能不令我们作深刻的反思。难道这就是中华民族天定不易的悲苦命运?难道中华民族永远无法摆脱这种痛楚的历史宿命?为此,我们必须要知道,中华‘盗贼立国’的文化基因到底源自何处、谁人所为!
《郑板桥家书》曰:‘秦始皇烧书,孔子亦烧书。删书断自唐、虞,则唐、虞以前,孔子得而烧之矣。《诗》三千篇,存三百十一篇,则二千六百八十九篇,孔子亦得而烧之矣。孔子烧其可烧,故灰灭无所复存,而存者为经,身尊道隆,为天下后世法。始皇虎狼其心,蜂虿其性,烧经灭圣,欲剜天眼而浊人心,故身死宗亡国灭,而遗经复出。始皇之烧,正不如孔子之烧也。’
孔安国存国家书库之《纬书》详载:‘孔子删书断自唐、虞,则唐、虞以前,孔子得而烧之。《诗》3000篇存311篇,则2689篇孔子亦得而烧之矣。’‘孔子求《书》,得黄帝元孙帝魁之书迄於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定可以为世法者,百二十篇。以百二篇为《尚书》,十八篇为《中侯》’。汉《七纬卷第九·尚书纬之一》亦载: ‘孔子求《书》,得黄帝元孙帝魁之书迄於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断远取近,定可以为世法者,百二十篇。以百二篇为《尚书》,十八篇为《中侯》。’
孔丘以编撰整理‘经典’为由,毁灭华夏上古文化之原著,《连山易》、《归藏易》随之失传,中华古易被恶意盗用编改为《周易》,并导致中华夏、商、周编年史失真。故老子痛骂曰:‘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夫仁义惨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莫得安其性命之情者,而犹自以为圣人,不可耻乎?其无耻也!’孔丘尽烧华夏上古史书,惑乱天下,可谓罪大恶极、罄竹难书,而摧毁华夏上古文明史的千古罪人竟被后世尊为千古‘圣人’,更是愚不可及、匪夷所思!
《易纬·乾凿度》言,孔子生不知易,偶筮其命得旅,请益于商瞿氏。商瞿氏曰:子有圣知而无位。子泣曰:凤鸟不来,河无图至,天之命也。于是,占卜之用,孔丘始作‘十翼’。‘仲尼五十究易,作十翼。’何谓‘十翼’?后汉班固言:孔子为彖、象、系辞、文言、序卦之属十篇,谓‘十翼’。《史记》里也多次记述孔子序之的恶行。1973年,长沙马王堆出土《帛书易》,‘十翼’现于系辞、说卦篇, 佐证了孔丘学易之中,曲为巫用,作‘十翼’并编改过《周易》的事实。《论语·子罕》中亦有孔丘编造伪道学、谋仕途未果,懊恼困惑而发‘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生不逢时的感叹。可见,作为奉‘周礼’遗风,靠装神弄鬼发家的巫师:孔丘实是一个不学无术,专擅投机钻营,以破坏中华源文化、编造伪道学为己任的文化流氓。
河图、洛书自古浩存,并遗存于3000年前的陶罐上,它是‘十进制’数理的基础逻辑图式。河图、洛书是在‘先天(伏羲)六十四卦长图’‘二进制’数理和西汉扬雄承传的‘太玄八十一卦画系统’‘三进制’数理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十进制’方圆数阵图。它是人类思维从平面‘二维’迈向空间‘多维’的见证和里程碑,是中华先民无与伦比、高超智慧的显像与结晶。中华文明源于河洛文明的道文化,河洛文明的道文化是中华文明亘古的根脉。可悲的是,中华文明正常的发展轨迹,被两千多年前横空出世的巫师---孔丘编造的伪道学无情摧毁和折断了。
作为故弄玄虚、背离逻辑常识的卜筮之用,正因为孔丘的不知易而解易,见利取义、曲为巫用,编造伪道学,成就了歪理邪说---儒学。儒学是巫术的再造,再造的巫术,孔教实为巫官文化的生成,‘讳畏隐’等级森严的礼教是其巫官文化的教义,其祸害中华千年,惨绝人寰,国人竟懵懵懂懂、浑然不知,甚至于将一个无耻的巫师捧为千古的‘圣人’,并视其为一种主流文化的语义符号,可见,孔教说谎的毒害日久年深,比世界上的任何巫官文化都具有功利性和欺骗性!
审视自秦汉以来,一脉相承、绵延不绝,作为主流文化弘扬的儒学,可以清晰地发现,被视作通往帝王殿堂的垫脚石,即群经之首的《周易》,正是图谋不轨的孔丘苦心孤诣,精心打造、编纂的一部‘曲易’伪作。虽秦皇曾实施过‘焚书坑儒’的野蛮行动,但作为儒学之基的《周易》并未被付之一炬而毁弃,且毫发无损,被列入‘卜筮’书目,完整地遗存了下来(恰恰由于这种遗存,保留了中华古易被孔儒篡改的罪证)。关于这一点,鸡鸣狗盗之徒,即孔丘的徒子徒孙们欣喜若狂,在先师的遗训下,为谋‘入仕’争抢‘肥肠之乐、乌纱之鼎’,蝇营狗苟、重操旧业,在浅薄、破碎的‘伪文化’,即《周易》的地基上,构建起一座近乎‘宏伟’的‘豆腐渣’形象文化工程。后经汉代儒生董仲舒‘承天意以从事’的‘更化、改制’和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绝世升级版,儒学正式冠冕堂皇地登上了中国‘官本位’主流文化的‘大雅之堂’。自此,作为一种形式主义表演文化,儒学化腐朽为神奇,经久不衰、横亘天下,中国沦陷专制主义政治文明的重灾区千年不悔,而难以自拔。
《周易》是别有用心、唯利是图的孔丘‘不在道中而言道’曲易巫用,胡编乱造的一本‘伪道学’。它的诞生,本质上讲,是对雄奇伟岸、钩深致远的中华文明之根:道文化之基,即‘古易’的一场掘地的革命性颠覆和改造活动。也就是说,所谓的儒文化是构建在‘伪道’文化凌乱的碎石之上的,它是一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欺世盗名、彻头彻尾的伪文化、伪道学。毫无疑问地说,中华博大精深、宏伟精湛的‘道统’被彻底颠覆、蒙垢于《周易》,而其元凶正是一心谋仕途未果、郁郁寡欢而落魄无门‘好为人师’的东周小国一族孔丘。
狡诈阴险、秘而不宣的孔丘深谙‘造假’的奥秘所在,作为怀‘才’不遇、亡国嫉恨的遗族小吏,为图谋野蛮的东夷人实现疆域扩张,猎获中原而雄霸天下,野心勃勃、费尽心机,故,掩人耳目、混淆视听,策划和绘制了一副以摧毁中原‘道统’文化为先导,以愚民、弱民为手段的宏大、奥秘蓝图,秘密地完成了一个文化入侵、武力颠覆的罪恶行动计划。也就是说,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第一个以卑劣、无耻的伎俩,堂而皇之地登上历史舞台的‘撒旦’,并获得千年‘伟大成功’的‘魔鬼’,就是以‘圣人’自居的孤魂野鬼孔丘。
伪文化编造虚荣空洞的伪历史;伪历史塑造道貌岸然的伪大师。自儒学诞生之日起,惊涛逆流,一泻千里,而无法阻遏。不学无术、图谋不轨的孔儒们为一己之私,成群结队地装扮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把中华民族推入了‘浮萍无根’的万劫不复之地。自此,在‘伪学’,即儒学的幌子下,孔儒们编造了历史,却成了传播谎言的工具;梦幻着天堂,却成了地狱里的魔鬼,互相争风吃醋、奴颜婢膝、苟活于世。不学无术互相欺骗、自私自利无恶不作之招摇过市的‘伪大师’更是如割不完的韭菜,一茬一茬地崛起,一轮一轮地伏地,层出不穷、绵延不绝。牵强附会、继往开来,孔儒们毫无廉耻地攀附权贵,编造‘伪道学’以迎合统治利益集团的特殊利益诉求,可谓:群魔乱舞、盛况空前。潜移默化,在孔儒们‘伪道学’长期的熏陶和阉割下,中华民族彻底堕落,蜕变成了无根的游魂野鬼、阴阳怪气的‘人妖’。因此,倘若中华历史自秦汉以来,是一部‘盗贼立国’的历史,所谓的中华儒文化就是一幕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之心猿意马的骗子盛装的巡回表演,那么,孔丘就是第一个祸我中华,并为祸天下之罪大恶极、彻头彻尾鬼域的骗子。
不可否认,中华绵延两千多年的极权专制史正是儒学兴风作浪之儒化教育的必然结果,中华的专制制度之所以能够延续下去,正在于孔儒长期渲染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的官本位奴化教育!历史上看,孔儒们的确是一群奴性十足的卑劣之徒,而且永远都是一群只为攀附权贵、捞取自身的特殊利益为唯一生存价值与目标的卑劣之徒,得到好处便与统治者同流合污,几近高呼万岁;得不到好处便诈取民意,权变恶斗,故而,创造了中华自相残杀、血腥屠戮内斗史的千年‘奇迹’!这就是孔儒的恶劣本性,从来都不知反躬自省,抱着伪学投机取巧浑水摸鱼,无知以为有知,知错难纠、自卑自大;编造伪道学恃强凌弱媚上欺下、祸国殃民指鹿为马、愚弄百姓骗吃骗喝,恬不知耻!
自秦汉以来,清儒反明儒,明儒反元儒,元儒反宋儒······。中华历史演绎的就是一部孔儒争风吃醋的缠斗史。新朝建立,后儒必反对前儒,自称自己是孔学的正统,绵延不绝、‘绝学无忧’,一轮一轮地倒下,又一轮一轮地崛起,孔儒始终摆脱不了被后儒否定的厄运,但一如既往乐此不疲,继续痴情于争做孔丘的嫡传弟子,直至近现代有人依然扮演这种欺世盗名的角色,不知反省觉悟,实在是自我作贱,可悲可怜!这就是孔儒的千年宿命,也是继承伪学装腔作势、祸害人间的必然结果。事实上,孔儒绝不可能摆脱被自己的徒子徒孙彻底否定的悲惨命运,原因是儒学是伪学,伪学只能盛产骗人骗己、投机混世、自寻其辱的恶棍和爬虫。
中国之祸,必起于腐儒之争;儒学泛滥,必大祸天下!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古以来,孔丘的徒子徒孙玩的都是自作多情‘丢车保帅’的罪恶勾当!可惜,孔儒的帅--孔丘看似温良,实是一个全身长满毒瘤的瘟神,谁沾染上谁倒霉,最终都逃脱不了被自己的徒子徒孙彻底否定,挖墓掘坟、身败名裂的厄运。可谓:‘妖由人供,孽由人作,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
孔丘的徒子徒孙都有这样一个惯常的逻辑:当你说,他们走的是维护皇权专制的千年邪路,他们就会说,那是蹩脚的问题不是脑子的主意;当你说,他们偷了别人的东西,他们就会说,那是手淫的问题不是思维的故意;当你说,他们全身长满了毒瘤,他们就会说,那是‘礼乐崩坏’的衣服不漂亮不是毒瘤癌变的问题。当你拿出确凿的证据时,他们就会文过饰非、颠倒黑白,说,自己的‘歪理邪说’永远正确,别人的常识判断永远错误。可悲的是,历史上,他们一贯认为孔丘的徒子徒孙,都是鸡鸣狗盗之徒,但依然前赴后继地争做孔丘的徒子徒孙!这就是腐儒的德行和道义,害人害己害儿孙,自欺自虐,可悲可叹!
我们可以看到,历史上,腐儒们倡导的‘仁义爱民’无不成就皇权专制的遮羞布,皇权专制者无不以此作幌子,装扮成无所不能的‘救世主’,假之仁义而欺民盗民。骗子的美妙话语永远是服毒的诱饵,一旦灌进唱响的耳膜,人们就会变得麻木不仁、逆来顺受,失去的不仅是做个独立的人的资格与尊严,还将永远失去争取平等权利的机会与能力。因此,丧失了‘生而自由、人人平等’概念的任何仁义道德都会偏离本真道德的价值与意义,成就绝对的虚伪和缺德。因此,任何故作矫情、虚拟的道德,只能演绎‘人吃人’的丛林法则:森林里,虎把狼吃了,狐狸说,德也;狼把狐狸吃了,鹰说,仁也;狐狸把鹰吃了,兔子说,义也;鹰把兔子吃了,蚱蜢说,礼也。故,老子曰:‘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可见,孔儒们一直生活在孔丘编织的丛林法则之中,既不知何谓人类的道德,也没有基本的人类的道德,只是用虚伪的人性掩盖黑心的兽性。这就是孔丘及其儒学的本质,无道无德的背书。骗子的下场都一样,作为挖墓掘坟、编造伪道学,破坏中华源文化的罪魁祸首,自封‘圣人’的孔丘必将被醒来的中华儿女所唾弃,并沦为东方的撒旦,而遗臭万年!
魔幻盛装下的一切,终究是一场虚晃;浮光掠影的海市蜃楼,终究会烟消云散。数往昔,历史不堪回首。受惯性思维牵引,魂牵梦绕、知错难纠,一发不可收拾,中华民族总是盲目地塑造‘圣人’、癫狂地膜拜‘人神’,而遗忘了本真的自己,从而,被无耻的骗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循环往复地把玩于股掌之中。这不仅预示着一场旷古灾难,更是一种难以愈合、持久的伤痛和奇耻大辱!
历史的风云滚滚而过,沉眠的往事如烟,千年后,幡然醒悟。当下,中华民族最大的要务,是从千古的蒙昧中醒来,擦亮自己的眼睛,认清儒学的本质和孔儒们的丑恶嘴脸,反躬自省,将儒学从自己和儿孙的心头彻底清除,并着力于寻回中华民族赖以生存繁衍的世界绝尚文明高地‘源文化’,即道文化。否则,一意孤行,逆流而上、不知悔改,‘盗贼立国’的历史,必将再次重演,中华民族必将再次坠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分崩离析,令天下人耻笑!
撕去孔丘的虚伪画皮,中华民族就能走出千年梦魇般虚幻。儒文化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伪文化,正是它造成中华民族‘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千古奇难!儒文化是构筑在尘沙之上的伪文化,崩塌与重铸是必然的、注定的,难以阻遏的。它除了虚伪、光鲜的表皮之外,没有任何实践真理的空间和实在的精神内容。它是腐蚀我们每一个人大脑的‘毒虫’,并在日夜撕咬我们强悍、健壮的躯体和吞嗜子孙高贵、神异的灵魂。既然它贻害无穷、祸我千年,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只有灾难和耻辱,就没有一丝一毫值得我们为之骄傲和传承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应该唾之不悔、弃之不惜,毅然决然地与它道别,把它尘封进历史博物馆的陈列柜里去。
醒来吧,同胞们!只有彻底抛弃儒文化,寻回自己的根,中华民族才可能挣脱千年的镣铐、走出‘囚徒的困境’,真正地与欺骗和谎言永远绝缘,并自信地走向世界,走向光辉灿烂、自由自在的美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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