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华李亚鹤:转悠在“武功山”山路尽头人家
金光华李亚鹤:下榻在罗霄山脉中的武功山脚下的马头山的玉潭村农庄。吃罢午餐午睡片刻,背上相机又去村庄周边瞎闲晃悠了。在芦溪县X164县道上,以远方的白鹤峰(金顶)为轴心,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道上,心里会产生一种特别宁静的安详。全天候的呼吸着大山深处飘过来的负氧离子,心旷神怡。山不转人转,移步换景。阵阵微风掠过,远方的金顶山峰上,朵朵白云在高山的气流中随风飘荡,不时的送出云雾环绕山峰惊世骇俗美景。
近观白鹤峰脚下的层层梯田,一坨坨,一圈圈地有序排列,放眼望去仿佛就是一朵清水出芙蓉农家村姑的发髻光溜而美艳。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县道旁的土丘上的蒹葭似乎也不甘寂寞,微风掠过,又仿佛是在搔首弄姿,炫耀着自己芊芊身材。
溜达中,无意间发现了一条可以通往上山的村道,由此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既然是随意溜达,何不沿着这条村间小道往山上去看个究竟呢?
于是沿着村道一路上坡前行,四周的山峰也还是原来的那样白云袅绕,然而村道两旁裸露的土地竟在不知不觉中还原了江西革命老区的土地变成了血红色。不远处的山体夹缝中流出涓涓细流,在红土地中流淌,不时地与红土地激发出细碎的浪花。雪白的的浪花在红土地上流过,红白相嵌源源不断。望着这片红土地上,我突然想起了工农红军时期,伟人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革命理论,或许就是这些不起眼的细碎浪花形成的涓涓细流,恩泽了新中国的成立。
一路行来,回味着当年工农红军在这片土地上革命的艰难曲折,脚踏着当年红军走过的的热土,思绪万千。突然,在村道的拐弯处被一群老黄牛挡住了去路,看着老牛悠闲自得的啃着青草真的不忍心走过打搅它们。然而也就是在我犹豫的时候,那头横在路中央的老黄牛却是让出了道。
穿过那牛群不久,村道也已到了尽头。四周看了一下,似乎还有一条土山路可走。既来之则安之,继续沿着那个山道土路前行。走在大山间的土路上,放眼金顶山峰又与之前看到有所不同,或许是离最高峰更近了,又或许是观赏的角度不同,眼帘内都是旖旎变幻着的蓝天、白云和青山。置身在空旷鸟语馨香的山坡上,不时地有飞鸟鸣叫着从头顶上划过,似乎自己也变成了山野樵夫,尽情地洗涤着呆久了的城市的喧嚣烦躁。
沿着山里土路继续徒步在20分钟左右,眼前忽然开朗,似乎进入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所描绘场景。
在往前行探路,一方水稻田拦住了去路,已经是到了土路的尽头。也就是正准备回头走的时候,一条农家土黑狗,从农舍中窜出来对着我狂吠。由此引起了“鸡飞狗跳”的一阵忙乱。随着一位老媪从农舍中出来,呵斥住了那条黑犬不再对着我乱叫,相安无事。瞬时又回到原来的安静状态。与老媪打过招呼之后,就跟她闲聊起来。虽然我不是能完整的听懂老媪的江西土话,但在交流中得知,现在家里就只剩下她跟她儿子了。老人今年是92高寿了,如今她跟她儿子住在这里。在家还能种水稻,上山砍柴,几乎什么活都还能干。
还告知,原本跟他们住在山里的人,现在都迁徙去了山下,由于自己喜欢清静,所以不愿意去山下居住,因此就留下了她跟她儿子留在这里居住了。看着老媪的健壮的身板,真的为她祝福,寿比南山。由于主人的一再邀请去她家休息会,喝一口清茶。盛情难却,只得去她家小歇片刻。喝完清茶之后,也就顺势参观了老人家的居家生活,家中整理着井井有条,真是羡慕老人家简单而清静的生活。
参观完老人的居室后,由于不想过多地去打搅老人家平静的生活,就跟老人告别了。在去的路上往回走,然而原先对我狂吠的土黑狗却竟然依依不舍的跟着把我送到土路的尽头。都说狗狗是最懂人性的,走出去20米左右的时候,当我再次回首观看那条黑犬,它竟然还是瞪着太那双迷茫的眼睛依依不舍的离去。再看它的眼神,又好像仿佛是在哀求着我,让我带它一起走下山去。
或许是天意吧,当我走完下山的村道,我竟然发现又有另外一条黑犬,拖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尾随着我,一起走到县道上。真的是不可思议,我到了县道上,想当然地认为这条黑犬不会在跟随着我了。然而我又是错了,到了县道上,它似乎是更想跟我亲近,前前后后跟着我转悠,不肯离我而去。更有意思的是途径“葛仙观”,我有意识的进去参观溜达了一圈,然而当我出来后,那条黑犬竟然还是坐在道观门前等着我出来。无奈之下,也只有随它跟随着我了。沿途大概走了1.5公里左右,我到了住宿的农家山庄,进了酒店后,心情却是不由自主的沉重起来了。难道这条黑犬又要变成流浪狗了?不过我也是无奈,我也总不能带着这条黑犬带回我的老家了。
也许是天庭为了我的安危,派了二郎神的神兽哮天犬为我保驾护航,想着它的任务完成后,也自然地回到了天庭。
太多,太多的也许........,我也只能是默默的祷告,神犬能够安然回家;老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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